“生物本身不也是物质和能量的结合体吗？”
“宇宙如果是扁平的，我们就是立体的。”
“为什么？”
“我只是瞎胡说的，我只是一种感觉而已。我总觉得我们是在一个无比大或者极其小的镜面上。”
“如果有二维，我们确实可能在平面上，而宇宙是本源的，二维之上才是三维，如此，我们可能生活在奇点形成的平面上。”
“这些问题有点无聊，是不是，我们还是生活的样子。”
“的确是。”莫寒说着，收回了无人机，雪飞飞拿起涅槃检测了一下，确认涅槃没什么变化，稍微宽心一些。“有的东西可能影响涅槃，使它变化。我想去大海里看看很久了，现在我们可以去了。”
浩瀚的大海中出现了一艘船，船上只有两个身影。莫寒又用打印机做了一个小型潜艇，此时，小型潜艇跟随在船的后面。
鱼型无人机在水下面像是鱼一样游动着，它身体散发出的投影会让生物误以为是比鲸鱼还大的动物，却只有拇指大小。不时有海底图像传回。
水压并不影响潜艇和无人机，因为有涅槃地磁能的保护，不需要对抗那些压力，反而是利用那些压力更快速的下潜，它们能够随意在任何深度。
此时莫寒他们正处于海水最深处的上面，这里要比马里亚纳海沟深三百多米，无人机一直在下潜，周围一片黑暗，温度已经低至零下，周围一片死寂，直到海底最深处，才渐渐又发现有生物。
这些生物他们并不认识，有的像是珊瑚，有的像是水螅等其它生物，但是并不是珊瑚，也不是水螅等其他生物。
“地球上的生物几乎都是一个样子。变来变去组合不同而已。”雪飞飞捋了捋被海风吹散的秀发：“可能是因为我们只能看到有限东西的组合，也许这才是人存在的可能性。也可能是基因种类的限制，后来人类研究出过新的基因，还制作了一些物种，应用在人和动物身上的也有。”
莫寒心下想这可能就是自己后来遭遇那些啮齿龙等物种的原因。
“有时候，我觉得地球上的所有生物是一个完整的生命体，而地球是这个生命体的马达，空气就是这个生命体的血液。”
“也有可能。”他们躺在夹板上看着天空的太阳，温暖的阳光拂过他们的心潮，几片白色的云朵浮在天空中，它们俯视地球多久了呢？
“如果分子、离子中有远古的记忆或者记录会怎么样？”莫寒突然问。
“那样逃逸到外太空的分子都可以被有那个能力的外星人或者星球破解了，甚至出现生命也有可能。这后来也有人研究过，他们通过各种最先进的技术也没能够做到，无论地球气候怎么变，物种怎么变，它们几乎没变，如果它们能记录，那么，历史将没有秘密。地球和宇宙也再无秘密。人类起源更是没有秘密可言。”
莫寒突然很感兴趣地侧头看着雪飞飞，雪飞飞也侧头看向他，不知道是不是心有灵犀。
迟疑了一下，莫寒说：“还是技术没有达到，分子、离子应该也不例外。如果是分子可以那样，地球上的生物会不会也是这么来的？就像是基因有编码，相当于有某种记忆产生不同生物，分子或许也有，比如，不同的频率。破解哪些频率，或者更隐蔽的东西，可能就会发现。比如，一个芯片容纳那么多信息，作为形成芯片的物质是否储存有远古信息？如果是这样，人类对于岩石、化石的研究还是不够深。”
“如果到那一步，人类将再无隐私，人们防备的不会是人类盗贼，而是分子移动。”
“我觉得会实现的，不仅可以实现，还可以随意操控分子、离子。只要技术足够强大。好处也是很多的，那时候人类自己的分子也是可以随意组合了，随意变形或者决定美丑，人脸识别要改为其他识别了。或许永远消失了。如果连基因都能改变，基因识别也没用，或许用m值可以，但是，分子、离子如果也到了一定被操控的程度，m值也不容易做到识别了。”
“当人类研究录音石、录像石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能够操作分子、离子、质子、中微子，甚至更小的，是不是意味着可以改变时空了？而不是穿越？”
“有可能。它们是相互的。也许有人做到了，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就像是我们有涅槃，其他人没有。”
“没有别人盯着你们这样的人吗？”
“有，所以都比较隐蔽，自己做出了像是涅槃这样的东西，怎么可能让别人知道。那会为自己惹来麻烦的，当然，你也知道这一点。我们一起研发那些装置的时候，也是小心翼翼的。”
“我以为你们那个时候跟以前不一样了。我醒来之后，那些秩序厅的人追的可以很紧的。”
“总有不知道的，人类并非只是蠕虫，不需要真的苟延残喘地活着，限制在某个范围内，也是人类没法突破宇宙限制的原因。生命安全保证在一定范围内，也是把突破约束在一定范围内。人类大部分突破性发明都是从冒险开始的，当然不包括那些没有积极意义的危险事情。而且，”雪飞飞停顿了一下：“某些人即便是‘监控者’，他们也会做那种能够突破的东西，他们会追求一些东西，甚至和别的人有交易，这是人性。或者说是物质属性。绝望总是诞生希望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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