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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人都在私底下议论玄阳观弟子们不近人情,李鹤年身为玄阳观的主持,为人道貌岸然,没有一个当师父的样子。

“这个玄阳观,真是徒有虚名!”一个五十多岁中年男子看向玄阳观的那些人没好气地数落道。

秦会长来到紫云宫热情地跟在场的道教弟子们打着招呼。

“徐东海,看到你是真稀奇,不守着你的破庙了?”秦会长笑着对徐东海打趣道。

“庙倒了,无家可归了,现在投靠在苟师兄那里!”徐东海指着我师父对秦会长说了一句。

“每年上头都会拨一笔款项修葺破败的道庙,你应该来找我申请。这样吧,你明天去道教协会填个表,我尽量快一点把修庙的钱批给你。”

“不用了,那个庙没有修葺的必要了,再说了我也不想带着徒弟在那深汕老林受苦了,这十几年没有接触社会,我感觉自己都退化了。”徐东海苦笑地对秦会长说道。

“徐东海,咱们俩加个微信,互相留个手机号,你若有事需要我帮忙,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

徐东海对秦会长点点头,就从兜里掏出一个掉漆的老年机和秦会长互相留了手机号,至于微信,徐东海都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你下午带着你徒弟来一趟道教协会。”秦会长对徐东海说了一句。

秦会长走到我的面前,看到我鼻青脸肿的样子问了一句“赵铁柱,你这脸怎么了?”

“刚刚跟玄阳观的那些年轻弟子们比试了一下功夫。”

秦会长听了我的话,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说了一句“你才学道多久,你怎么能打得过他们。”

“我没吃亏。”我笑着对秦会长说了一句,就向玄阳观那些年轻弟子看过去。

秦会长看到玄阳观年轻弟子有几个人被打得鼻青脸肿,身上的衣服布满灰尘,他的脸上露出一副惊讶的表情,他看出来玄阳观那些弟子吃的亏比较大。

秦会长从我们这边离开后,又去玄阳观那边询问一番,我们双方怎么就打起来了。玄阳观那边的人指责我不懂礼数,见到师兄们不知道打招呼。

秦会长是个聪明人,他不认为我们会因为这种小事而打起来。秦会长心里面清楚,自从李鹤年当了玄阳观的主持后,玄阳观下面的弟子们一个比一个傲。

中午十点半,紫云宫的主持出现在后院。

吴迪小声地对我们介绍了一下这个紫云宫的主持,名字叫张元江,今年七十岁。

老者身高一米七五,体型壮实,眼睛大而有神,高鼻梁,嘴型方正,嘴巴上面有两撇胡子,下面有一撮山羊胡子。头戴一顶混元帽,身穿紫色道袍。紫色道袍的正面绣着两条彩龙,身后绣着八卦图案。

张元江出现后,大家恭敬地走上前打招呼。

“张元江在江东市道教界是一个德高望重之人,而且这个人说一不二。”吴迪继续对我说道。

“他的实力看起来很强。”我眯着眼睛打量着张元江对我们说了一句。

“他的实力在我们师祖之上。”吴迪点着头对我回道。

“大家安静一下!”张元江摆了一下手对在场的道教弟子们喊了一声。

众人们听了张元江的喊声,一同安静下来。

“首先我在这里感谢大家前来捧场,参加我们紫云宫举办的江东市道教弟子交流大会!”张元江说到这里,有礼貌地对我们深鞠一躬。

“我这个人比较直,也不会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接下来还是让我们欢迎秦会长上前说话!”

大家听了张元江的话,一同鼓掌看向秦会长。

秦会长走到我们大家面前,讲述着江东市道教的发展史,说起这几年发展的进度,还有对未来的展望。秦会长还重点讲述道教弟子要团结,周围人下意识地看向我和玄阳观的弟子。

秦会长讲话的时间比较长一些,用了将近半个小时,多数人都听得很认真,玄阳观的几个年轻弟子们感到无聊,他们躲在角落玩起手机,甚至还打起游戏。

秦会长讲完话后,在场的道教弟子们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相互沟通。

张元江请了市里面有名的大厨来紫云宫做菜宴请江东市道教界弟子们。

我们去厨房里面看了一眼,很多饭菜都已经做好了,大鱼大肉,还有各种海鲜。因为来参加交流大会的人有全真教派弟子,全真派弟子戒规森严,不让喝酒吃肉,张元江还多做了两桌子素菜。

我了解了一下,其实大多数弟子把这场交流大会当成了团建,大家一起聚在一起喝喝酒叙叙旧。

吃饭的时候,石林与那些吃素的道教弟子们坐在一起,大家得知石林是佛教弟子,并没有排挤他,而是对石林很热情。有一个四十多岁的道姑,一直在给石林夹菜,并让石林多吃一点,石林都不好意思了。

我这桌都是熟人,玉树师叔,吴迪,师父,李凤娇,黄嘉莹,徐东海,徐志阳等等。

我们吃饭的时候,张元江和秦会长两个人端着酒杯挨个人敬酒。

两个人走到我这桌的时候,张元江先是跟徐东海打了一声招呼“东海,我已经有十多年没见到你了。”

“张师叔。”徐东海站起身子拱着手对张元江喊了一声。

“你怎么舍得下山了?”张元江打趣徐东海一句。

“庙倒了,我和我徒弟没地方去了,就来江东市投奔苟师兄。”徐东海指着师父对张元江笑着说道。

张元江听了徐东海的话,脸上露出一副心疼的表情。

“要不你和你的徒弟留在我这里吧!”

“谢谢张师叔的好意,我留在苟师兄那里就行了。”

“要是有什么需要,就来紫云宫来找我。只要我能帮上你的,绝对义不容辞!”

“好!”徐东海回这个字的时候,眼泪在眼圈里面打着转。

接下来张元江看向我师父问了一句“苟师侄,我听说你收了一个纯阳之体的徒弟。”

“是的,这是我徒弟赵铁柱。”师父用手指着我。

我看向张元江,双手负阴抱阳地冲着张元江喊了一声“张师祖好。”

“你这脸怎么搞的?”张元江看到我鼻青脸肿的样子,疑惑地向我问过来。

“跟玄阳观的弟子们比试功夫,受了点皮外伤,但问题不大!”

虽然张元江没有在现场看我们打架,但有人告诉他后山发生的事。

“有些事能忍则忍,有些人忍不住就无须再忍。”张元江拍拍我的肩膀笑道。

我们这桌人和张元江还有秦会长喝了一杯酒后,他们俩又去下一桌敬酒。

因为玉树师叔要开车,他是滴酒未沾。我们吃饭的时候,李凤娇时不时地看向玉树师叔,玉树师叔则是不敢抬头看李凤娇。

这顿饭吃了将近两个小时,玉树师叔和李凤娇全程没有说话,师父喝得有点多,我能看出来师父的心情不是很好,原因出自玄阳观那些人。

下午返回到市里,徐东海跟徐东阳去了一趟道教协会。

我们返回到天罡堂,师父上到二楼睡觉去了,玉树师叔也将自己关进屋子里开启单相思模式。

我们刚回来没多久,有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找莫如雪算命。女子今年出了三次车祸,她想让莫如雪看一下是怎么一回事。

莫如雪请了仙家附体后,就开始为这个女子查事。

“你这车买多久了?”莫如雪向女子问过去。

“一年多了,刚买没多久就出了事故,撞在路边的护栏上!”

“我查了一下,你开的那辆车是不是黑色的轿车。”

“是的。”

“那车出过车祸,而且死过人,车里面残留着死人的怨气,那车谁开谁出事,你出了三次车祸,能活到现在算是福大命大了!”莫如雪表情严肃地对女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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