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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奇怪了,你的内伤居然也恢复了,按理说没有个百八十天,难以恢复好。”萧玉全看向我嘀咕一句。

我心里清楚,我的身体在修炼聚灵功时,灵气进入到我的身体里,灵气不仅修复我的五脏六腑,也让我的双手腕骨头快速愈合。

“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摇着头故装糊涂地对萧玉全回了一句。

站在一旁的玉树师叔和吴迪得知我的双手腕和五脏六腑彻底恢复好了,两个人都为我感到开心。

“年轻人,不要太气盛,遇事能忍则忍,以后不要再冲动了。”萧玉全对我劝说一句。

“萧郎中,你的话我记住了!”我拱着手对萧玉劝说一句。

我们告别萧玉全,向江东市返回。

我们返回到天罡堂,看到杜成山带着一个玄阳观年轻弟子坐在沙发上。

杜成山皮笑肉不笑地在跟师父聊天,师父面对杜成山脸上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

“吴迪,你在苟师叔这边还好吗?”杜成山向吴迪问过去。

吴迪白了杜成山一眼,一句话都没说,就迈着大步向二楼走去。

“你这个小兔崽子,真是一点礼貌都没有!”杜成山望着吴迪的背影骂道。

玉树师叔和师父见杜成山骂吴迪,心里面自然是不高兴,可又不好说什么。

“杜成山,你凭什么骂吴迪?”我不高兴地指着杜成山问过去。

“那是我师侄,我愿意骂就骂,关你屁事。”

“这里不欢迎你,你赶紧给我走。”

“真是有意思了,这是我师兄的地盘,你有什么资格赶我走!”

“杜师弟,换成我是吴迪的话,我也不会搭理你。上一次我们要带吴迪离开,你不仅没帮吴迪说一句话,还出手阻拦我们,你这事做得差点意思。”

“苟师兄,你当时也看出来了,大师兄不想让吴迪离开,我只能遵照大师兄的意思来,我也很为难。”

听了杜成山的话,我回了一句“两面三刀,你明明可以中立,你却要站出来反对,而且当时你还跟我师父动手了。你有没有想过,你每次来江东市,我师父好吃好喝地招待你们,每次都是给你们订最贵的酒店,每次给你们都是最好的茶叶和白酒,他平时都舍不得喝。你做的那些事,都不如那会摇尾巴的好狗,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感恩。”

我这句话把杜成山说得是面红耳赤,师父和玉树师叔见我这般数落杜成山,两个人没有说话,心里面感到很爽,有些话他们不能说,毕竟是同门师兄弟,面子还是要给的。

“小兔崽子,我怎么说也是你的师叔,你这么跟我说话,就是欺师灭祖。”杜成山暴跳如雷地对我吼道。

“我只承认自己是苟沧海的徒弟,我不是你们玄阳观的弟子,所以你别在我面前倚老卖老,人与人是互相尊重的,你不尊重我们,我们为何要尊重你。”

“苟师兄,你这个徒弟应该好好教育了。”杜成山指着我,将压力给到师父。

“我觉得我徒弟没有说错,做人就该恩怨分明,你做人确实差点意思,从小到大就是墙头草,喜欢在师父那里告状。师父将玄阳观交给大师兄,你就在大师兄的身边当狗。平日你过生日,我没少给你发红包,你来我这里,我给你好烟好酒好茶,这份恩情你是一点都不记在心里。那天我去接吴迪,你对我动手的那一刻,咱们之间的师兄弟情分已经荡然无存了。”

“苟师兄,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杜成山眯着眼睛看向师父问道。

“我说这话的意思,也是我徒弟的意思,你从我这里离开吧,我不想看到你那张虚伪的嘴脸!”师父也对杜成山下了逐客令。

杜成山见我师父这么说,他对我师父说了一句“好样的,以后你也不要再去玄阳观了”,就迈着大步离开天罡堂。

“小师弟,我刚刚说的话是不是重了点!”师父看到杜成山离开,心里面还有点不是滋味。

“苟师兄,你和赵铁柱说的话一点都没错,这样的人就不该搭理!”玉树师叔面带笑容地对师父回道。

我上到二楼,试着伸出右手要拎起赤血枪,我的右手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也无法拎起赤血枪。即便我使用双手,也无法将赤血枪拎起来。

“完了,我是废了!”我望着自己的双手念叨一句。

就在这个时候,玉树师叔从二楼走上来,他看到我自暴自弃的样子,笑着对我说道“人家萧郎中说了,你双手腕使不出力气,只是暂时的,你需要休养和锻炼才能慢慢恢复,一口气吃不成个胖子。”

“我知道了!”我点着头对玉树师叔回了一声。

“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吴迪走过来,很抱歉地对我说了一声。

“吴迪,这跟你没关系,即便双手就这样了,那也比残废强,我已经很满足了。”我笑着对吴迪说道,不想他心中有压力。

玉树师叔先是给我找来两块砖头,让我用手抓着砖头锻炼,我伸出右手虽然将转头拿了起来,但很吃力,而且我的右手还在剧烈颤抖。

下午三点,方东给我打来电话,我租的房子还有半个月就到期了,若是续租的话,就转半年的房租给房东,若是不租,那就将屋子好好收拾一下,房租到期后搬走。

下午四点,我自己一个人返回到出租屋坐在沙发上发着呆。自从我来到江东市,就租了这栋房子,想起半个月后就从这里搬出去,心里面还有些不舍。

我想了很多,即便不住在这里了,我也不能住在莫如雪那里。一是心里面感觉别扭,二是怕自己控制不住和莫如雪发生点什么。师父和玉树师叔嘱咐过我,我是先天道体,纯阳之身,若是我破了身子的话对我修炼道法有很大的影响。

我想了一下,从这房子搬出去后,我要不就搬去师父那里,要不就搬去王晓伟那里住。

我坐在沙发上迷迷糊糊地刚要睡着,屋子里刮起一阵阴冷的寒风,我瞬间就清醒过来了。

我转过身向正门望去,看到陈莲香出现在正门口。

“大姐,我有段时间没有见到你了,你跑哪去了!”我站起身子向陈莲香问过去。

“有点忙!”陈莲香回了我三个字。

我从家里面找出三根香点燃,递给了陈莲香。

陈莲香从我的手里面接过三根香,用口鼻嗅了起来,没用上两分钟,三根香就变成香根。

陈莲香转过身刚要离开,我对她喊了一声“大姐。”

陈莲香转过身露出一脸疑惑的表情向我看过来。

“这房子还有半个月就到期了,到时候就不在这里住了,我或许会住在天罡堂,或许会住在我朋友那里。”

“我能感受到你身上的气息,你走到哪里,我都能找到你!”

“大姐,能不能跟我说一下你的故事!”我好奇地向陈莲香询问过去。

陈莲香听了我的话,没有选择离开,而是坐在沙发上发着呆,此时她的脸上还露出一副凝重的表情。

看到陈莲香坐在沙发一句话也没说,好像在回忆着什么,我也不敢开口打扰她,而是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

过了将近半个小时,陈莲香开口对我说起他的故事。

陈莲香说起她的丈夫张安君,她和张安君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的。

陈莲香十八岁那年与二十岁的张安君在村子里办酒席,正好赶上军阀抓兵丁。两个人的婚宴酒席被砸,张安君还被抓了兵丁。当时老张家人商量抓兵丁的头头,让两个孩子先入洞房,但抓兵丁的头头根本就不答应。

张安君被抓走后,陈莲香每天早上五点穿着红嫁衣去村头的柳树下面等着,直到太阳落山才回家。

无论刮风,下雨,还是下雪,陈莲香每天都会穿着红嫁衣出现在那棵柳树下面等待自己的丈夫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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