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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雨中的白娘子一》
我可以改变，
并在这样所预期的
暮色和所预示的一条道路
上面走的危险。
我有我的敌人，
也会遇见你敌人的蝉变的时期。
我在远处的言语
始终重重叠叠，无法统一。
直到它们在此形象明亮，
我怀疑论的经验，自己消化掉。
人们的仇恨和矛盾
不过鸡毛蒜皮。
酣畅淋漓的酒之后——
这本身是多么伟大的迷宫。
我们以幻觉的方式来应对，
像一切爱情还没有开始的时候，
人都是蒙昧的。我把一棵树
视作了一个人，你是底线
有时候我反而清醒，内心的
欲望，像衰老的狮子和老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