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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采药,玲儿一边教他们用枪:“理论上的打枪,跟实践上是不太一样的,首先要适应枪的后坐力,掌握好因呼吸和心脏跳动所造成的枪身晃动,瞄准的同时扣动扳机,凝聚精神,平心静气,枪发无意中!”

说到这里,玲儿拿着两棵药草说道:“像这种‘迎风草’尽量多采,有多少要多少。在其它地方这种药草不多了已经。”

玲儿他们翻过一道山坡,在背坡的一条土埂上,发现了七八棵秘制酒类添加剂的主药“迎风草”,当然都被他们收入囊中。来到沟底,玲儿突然停下,要过春芳手中的猎枪,扣住抢扳机一边的一个开关,猎枪的枪管便前部下垂,弹仓翘起,玲儿看到里面已经有一颗散弹在里面,便合上枪管,搬起击锤,轻声对大力和春芳说道:“看我是如何打兔子的!”

玲儿一手拿枪,另一手向前方二十多米的草丛中投去一颗石子,正卧在那里的一只野兔受到惊吓,飞身跳起,欲夺路而逃。当它跳起的身形达到最高点时,枪声响了,那只野兔没有再跑,而是掉落地上,失去了生机。玲儿又打开枪管,取出弹壳,又重新装入一颗子弹,合上枪管,关闭保险递给春芳:“看到了吗?”

“看小师姑打猎,简直是畅快淋漓。刚才你用小石子哄起来那只野兔,不是能直接将它击毙吗?为什么还要用抢呢?”大力问道。

“我这是为了教你们用枪,你们能用石子击中野兔?”玲儿说着,看看春芳,后面的‘大笨蛋’差点又说出来。春芳听小师姑说话,单等后面那几个字呢,可后面没有了,也便偷着乐了。

他们顺着这条东北西南走向的山沟一路向上,前方一个半米多高,由石块磊就的田埂,大概是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的产物,其上的一株植物那红红的果实引起了灵儿的注意,那果实形似枸杞,却又比枸杞大了许多,像是大红枣,形状却拉长了一些。

玲儿来到近前,面露喜色:“你们快过来,帮我把这些已经红了的果实摘下来!”

“这是什么?”大力、春芳一边帮玲儿采摘,一边问道。

“这是山茱萸,一种药材。有补肾益肝、收湿固脱、固本培元之功效!”

“小师姑,你们三个都懂中医吗?”

“懂?不是懂,是精通!”

三人迤逦前行,到山沟的底部,一百多米的距离,他们竟收获了一百多株各种药草,兴奋不已的玲儿跳来跳去,采挖了一棵又一棵,忙的不亦乐乎。这时前面十几米处‘哗啦’一声响,一只黄羊跳了出来,往左侧山梁奔去。如果上了这四五十米高的山梁,栽下山岗就到了另一山沟里,它似乎也就安全了。

短暂的惊愕之后,那黄羊已经上到了半山腰,大力刚要举枪,就听“砰”的一声枪响,那黄羊扑地就倒,浑身颤抖不已。大力以为是春芳开枪了,哪知道春芳的枪还背在背后呢。再看玲儿,手拿一支大枪,正将枪栓磕起并拉开,一颗黄色弹壳跳出,玲儿招手接住,推弹上膛,按下枪栓,关闭保险,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然后那支枪便消失在了她的手中。

“我们有口福了,这种野山羊的肉质非常鲜美,我可是打的心脏,要排完血的,不然会影响羊肉的鲜美程度。”听到大力春芳始终没有做声,回头见他们俩还在看着自己发愣呢:“愣着干嘛?还不过去看看!”

“哦!”、“嗯嗯!”二人回过神来,小跑着跟上玲儿。

“小师姑,你那是什么抢啊?”春芳问道。

“三八大盖儿!”

“啊?日本鬼子的枪!你你们?”

“怎么?你有意见?”

“没有没有!只是好奇而已。”

“你们的散弹枪,打这种大型猎物不见得好使,只有这种枪才能确保不失误。”说着,不忘将一路上的几棵草药采下来变没了。三人来到半山腰那只黄羊跟前,见那羊已经死去,子弹在黄羊的前腿后面的中部靠上位置来了个洞穿,鲜血已经流干,但地下并无太多血迹,都渗入底下的沙土中去了。

灵儿高兴地将它收入灵戒,回头刚要说什么,就听到山梁另一侧传来“砰”、“砰”两声枪响,接着就见一只野鸡一溜斜歪而来。眼看飞到了头顶,玲儿手中突然多了一只手枪,抬手“砰”一枪,野鸡应声而落,也被玲儿收入囊中。

眼睛盯着玲儿手中的那只亮银色手枪,眼巴巴地看着它消失:“小师姑,你的那支枪是‘勃朗宁M1911A1’吗?”

“咦!你怎么知道的?”

“嘿嘿,我也是军械迷!这款枪自生产出来,在漂亮军中服役七十六年,比他的发明人约翰-勃朗宁的生命都要长。这抢的口径是045英寸,弹容量7 ,有效射程50米。是迄今为止最漂亮、精准度最高、杀伤力最大的一款手枪。对吗小师姑?”

“嗯?我发现你最近变聪明了!”

“嘿嘿!全是你和师父的功劳!”

“哼!算你会说话。”

他们说着,已经几乎走上了山梁的顶端了。

“刚才那一枪是你们打的吗?”一道突兀的声音传来,山梁上慢慢出现三个身影,前面两个精壮男子,三十岁左右;后面出现的是一个二十多岁,衣着不俗,一脸不可一世神态的年轻人。说话的是前面两人中的一个。

“这里还有其他人嘛?”玲儿毫不客气地怼回去。

“你们是用什么枪打的?听声音应该不是猎枪!”

‘他们说的是打黄羊的那一枪呢,还是打野鸡的一枪?这日国鬼子的枪声和漂亮鬼子的可是有区别的。不过打黄羊的一枪还是在沟底,他们也应该在另一道沟的沟底,是听不太真切的。打受伤野鸡的一枪,双方都到了山梁的半腰,离的很近了,应该就是这一枪!不过,管他呢。’玲儿心念电转,说道:“你们看着我们有别的枪?”

“在这山里,山梁沟壑从横,回声很大,听不真切也是正常的。”大力解释道。

“刚才一只受伤的野鸡飞过来,你们见到了吗?”另一个精壮男问道。

“见到了,我们打了一枪,没打中,飞那边去了!”大力一指南边,说道。

“肯定飞不远,杨少,咱们快去看看!”二人转身欲走,又感到他们的杨少根本没动弾,转身发现她还站在原地发呆呢,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他的目标是一位小美女。一时间他们也呆了,这——这也太美了,何止是一句‘美若天仙’所能形容。

见到那杨少一脸猥琐地看着自己,哈喇子都流出来老长,灵儿浑身不自在:“看什么看,再看挖了你们的狗眼!”回头对大力和春芳说道:“我们走!”往北是不能去了,他们刚从北面过来,只能向东翻主梁而去了。

刚走没几步,那杨少跑到他们前面,拦住去路。

“你要干什么?”玲儿质问道。

“嘿嘿!在这大山之中,都能偶遇得到,看来缘分匪浅,认识一下如何?”

“没那闲功夫,滚一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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