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理解。
从小受到的精英教育，都不会教她去揪着煞笔非要论出个长短来。
“有什么意义嘛？”
温庭筠讲起果泰航空的发家史，“从微末中崛起，一千万初始资金，众筹2.5个亿买飞机。”
“当年一架飞机就要三个亿。”
“果泰却用2.5个亿就买回来了两架飞机。”
“这番运作称上句神之一手都不为过，更是被亲切的称为人民的航空公司。”
“再后来......”
“果泰的成长史更为惊艳。”
“不过，那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随着资本积累，果泰想要做的更大，引进了外资。”
“英帝女皇收购了百分之三十的股权。”
“从此果泰航空也就退出国内航班竞争，主打国际航班市场。”
“这才奠定整个航空公司自上而下的瞧不起我们国人，去舔外国人。”
“毕竟......”
“人家背后是英帝女皇。”
“一家根本就不在意国内航班的航空公司，你觉得就算是搞大事情，他们又能给你个说法，给你道歉嘛？”
“......”
原来背后还有这样的故事。
但是...
以前是以前。
现在是现在。
顾言拿着手机随便搜了一下，就拿出来一组数据给温庭筠看。
“看到了嘛？”
“去年全球航空公司载客飞往世界各地为82亿人次，而我们国人飞往世界各地4.5亿人次。”
“这意味着什么？”
“全球那么多的国家。”
“我们华国就占了国际航班市场近百分之六。”
“随着未来经济的高速发展，对于国际航班市场的占比将会越来越高。”
“主打国际航班，歧视国人......”
“纯纯是没脑子。”
“这对于任意一家国际航班来说都是自断一臂，甚至是自断双臂。”
“......”
温庭筠都听呆了。
一脸震惊的看着顾言。
打刚见面的时候，就瞧出来，穿着普通，气质也......再普通不过。
根本就不像是跟她一个圈层的人。
可这随手找出来的数据。
又对国际航班市场的分析。
很明显就是从事相关方面，深入研究过未来重点的人才啊。
“你家里......跟果泰航空有利益关系？”
温庭筠略思考后，又补充道，“刚才就觉得你对空乘服务的态度反应有些过激。”
“如果是存在利益关系的话。”
“再加上你看好国人对未来国际航空市场的影响。”
“那......”
“先前的过激反应到是合理了。”
“......”
有个锤子的利益关系。
他根本就是气不过。
退一步胆囊结石，忍一时双肾囊肿。
骂一顿才能海阔天空。
晓得国人对国际航空市场有多重要，也是因为在另一个世界做码农的时候，为某航空公司码过一个旅客统计app。
直端的预测出来。
未来二十年，国人对国际航空市场占比，将会超过百分之十了。
“你......”
顾言刚想说温庭筠想多了。
可是......
话到嘴边。
他不禁深看温庭筠两眼，眼中更是亮起光芒，话锋也是一转道。
“还挺聪明，让你看出来了。”
“那当然。”
温庭筠听到称赞，不禁稍扬起下巴。
还有些小骄傲。
怎么说都自小就受家里熏陶，对生意上的事情，也是有着很敏锐的嗅觉。
顾言虽然衣着低调。
可见地很不一般。
她好奇道，“你家跟果泰存在什么利益关系，可以影响到整个公司的态度？”
“咳咳！”
顾言咳嗽一声。
脑海中飞速想出来个具体定位，方便系统能够具现合理身份。
“如果果泰老板一意孤行的话，还真没办法改变整个公司的态度。”
“毕竟......”
“我家祖上也只是看好果泰的前景。”
“小小投了一笔。”
“就是个占比不多的小股东。”
“......”
果然啊。
温庭筠笑颜如花。
一脸的早就猜到是这样。
她就说嘛。
眼前的人一定跟果泰有利益关系。
“你们家祖上真有眼光。”
“要不是你对果泰超出普通旅客的恨铁不成钢，我都没瞧出来你至少身家百亿。”
“现在内地的富豪是流行走低调风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