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但是...
顾言答应了。
不是他坚信系统一定不会搞出来那种乌龙，协议不可能假。
而是要给果泰上一课。
歧视国人？
那不如让口碑臭了，失去国内市场。
顾言继续道，“也不用把原件邮过来，拍了照片给我发过来就成。”
“这感情好。”
老爸也不忘记嘱咐道，“儿子，要是有啥问题你尽管跑路，老爷子有爸跟你妈照顾，你放心。”
“......”
顾言都不想说话了。
就不能念他点好。
挂了电话没几分钟。
收到了老爸发过来的照片。
顾言也是在飞机起飞前，赶紧在斗音号上，将那些照片发出去。
同时艾特了果泰航空。
表示替长辈全权处理转让股权事宜，优先果泰回购，三个工作日内谈不妥，将会接受任意收购人的恰谈邀约，还可以拆分转让。
发完以后。
顾言就关了手机。
他都没有注意到，以前的小透明，粉丝千八百，如今斗音账号都已经有着百万的粉丝。
一个提灯定损事件。
他直接窜红。
那头事件还没有过去。
这头又冒出来替长辈全权出手果泰百分之十五的股权，顿时就引发关注。
——【我有一种直觉，果泰瘫上事儿了@果泰航空】
——【不用直觉，我敢肯定。】
——【不会吧，那可是上万亿市值的公司，背后还有外资，主播也敢找茬儿？】
——【（鄙视）谁还没个背景？】
——【同意楼上，早看果泰不爽了，英女皇又如何，支持主播打下果泰的价格。】
......
飞机上。
几次耽搁。
也赶上起飞。
顾言就没顾上去找空姐，等进入平稳滑行后，扫一眼路过的空姐。
他有些尴尬的发现。
忘记是哪个了。
就很郁闷。
怎么都长差不多啊。
“你想通，不去找空乘要道歉了？”
温庭筠好似察觉到顾言的郁闷一样，也就问了这么一嘴。
顾言摇头，“我想去，问题是忘记是哪个人，不知道要找谁。”
“脸盲？”
“不是，你没觉得都长挺像？”
温庭筠看了半天后，噗嗤一声笑了，“你还真别说，确实都长挺像。”
“要不......你告诉我是哪个？”
“别想了，我不会告诉你的。”
温庭筠一口拒绝。
正好不能说服顾言。
这不......
现在不用说服了。
她又怎么可能还指出来是哪个人呢。
可是。
正如她所说。
果泰歧视国人，已经深入到骨子里面，绝不是个别空乘态度的服务问题。
因为两人就坐在空乘的准备区不远处。
听到一名空乘跟另外两人用英语吐槽乘客。
大致意思就是前排有一位顾客想要一条毛毯，但由于英语水平有限，将毛毯说成了地毯。
当那位空姐说了这个事外。
另外两名空姐反复玩味毛毯和地谈这个词，并嘲笑道，“Ifyoucannotsayitinenglis，youcannothaveit。（如果你不能用英语说，你就不配拥有它。）”
“carpetisonthefloor，stupid！（地毯是铺在地上的，真蠢！）”
“哈哈哈！”
“......”
准备间中。
三名空姐笑成一团。
好一会儿才出来，开始服务，依次询问起来乘客们的需求。
而顾言......
默默保存好录音。
这可是石锤。
“你怎么还录音了？”
温庭筠将全程都看在眼里，本来她都做好了顾言当场就上去骂那三名空乘的准备。
没想到只是录音。
这......
很不像先头想要揪着空乘道歉的风格。
不禁有些好奇。
她继续问道。
“你到底要做什么？”
“听没听过一句话，打蛇要打七寸，做事要稳，出手要狠，一击必杀，否则后患无穷。”
“......”
看着顾言那眼底一抹搞事情的神彩。
温庭筠都诧异的张大了嘴巴。
这是要么不搞，要么就要搞个大的啊。
确定你跟果泰是有利益关系，而不是敌对竞争关系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