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松弛当然猜不到两人的内心戏。
今晚开飞度不开刘晚妆送的奔驰S63amg coupe的原因，的确是想在方征面前装穷学生。
这台S63刚上市，是刘晚妆原价300多万买的，全省第一台。
蔡松弛替她心疼，这玩意儿好看是好看，但它比第一桶金阿斯顿马丁vanquish的保值率还低……
一般人不知道，购买某个车型的全省第一台车，需要在车管所走一套单独的报备程序，这些都是大姨姐一个人辛辛苦苦去办的。
而且，这是生日礼物，可不是那天刘晚妆嫌弃“这车不能要了”那种性质。
要是趁车还新就转手卖掉止损，那也太他妈典中典金融男了，不是正常软饭人能干的事。
蔡松弛忽然觉得这软饭吃得略微憋屈……
而吴晴晴觉得屁股好疼，蔡哥哥这个宝贝“法拉利平替”怎么能颠成这样……
……
瑞吉酒店门口。
泊车小弟往里面瞅了一眼，只见一个小帅哥开飞度载着一个大美女，竟然在往门口停。
小弟上前拦住，“停停停！地下停车场在那边，蹭到别人劳斯你赔不起！”
这时陈楚升呼哧呼哧跑过来，忙招呼蔡松弛和吴晴晴下车，接过钥匙扔给泊车小弟，瞪了他一眼说：
“车顾好，不然腿打断！”
小弟一脸委屈，含泪接过陈楚升100小费。
你妈的，这个傻逼陈总说了好多次今天方征接待贵客。
我们酒店露天酒吧冬天不开业，你们又托关系又花不少钱，才让酒店正常营业的。
还以为啥贵客呢。
就这？
贵客开飞度伱他妈又不早说，果然窑子证券！
…
陈楚升跟吴晴晴点点头打招呼，感觉有点眼熟。
然后把蔡松弛拉到一边说：
“小蔡总怎么还带妹来？今晚有节目呢……”
蔡松弛没好气道：
“陈哥，你的节目我见识过……幸好我他妈的就一个前女友，否则不知道你要怎么收拾我！我得带个颜值真爆表的镇镇场子……”
陈楚升讪讪笑道：“咳咳~上次那是误会……没事，上去就知道了，嘿嘿，绝对符合你的口味！”
蔡松弛疑惑：“我什么口味？”
陈楚升笑而不语。
*
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
蔡松弛和吴晴晴立即被眼前景象震住。
27楼露天走廊的冬风刮的呼呼作响，两边却各站着一排衣着单薄的美女，估摸着有30个人。
首先吸引两人目光的是——
美女们都扎着刘晚妆同款冲天炮丸子头。
都是170的身高，一眼望去没有任何参差。
左边这排都是黑发，黑色包臀裙下光着大白腿，薄如轻纱的衬衣里面依稀可见的是红色cup；
而右边皆是金发，薄纱里面皆是若隐若现的绿色cup。
陈楚升很满意两人的表情，很自豪地说：
“怎么样？是小蔡总的口味吧……我给你介绍下，左边黑头发代表大A股，所以戴红表示喜庆；
“右边金发，代表外盘，所以戴绿色才是涨……”
蔡松弛&吴晴晴：“……”
真他妈会玩。
他俩都在想，幸好刘晚妆没来，不然看见她们的发型会直接爆炸掉。
吴晴晴也是这个发型，两人无语凝噎地对视了一眼，蔡松弛点点头，便伸手帮她散开发髻，在她耳边说：“莫生气，我们不一样……”
“两位请进。”
两人并肩走着，每路过一对美女，她们就一声“蔡总晚上好”地微微鞠躬。
走廊很窄，美女们鞠躬低头时都会香风拂面地蹭到两人肩膀上。
蔡松弛心想，应该带至尊会大少爷许九安来见识的……
不对，应该带蓉城所有KTV老板过来接受方征培训，瞧人家这细节。
火炉边一个御姐起身跟他们挥手，她外套一件巴宝莉风衣，里面却是浅粉色低胸连衣裙，看上去30岁左右，脸上洋溢着自信成熟的魅力。
蔡松弛一眼认出她来了。
秦海莹。
未来方征电子研究所所长，夏萌萌毕业后就在她手下混的……
吴晴晴抽了口气，“真有料”，不禁低头看了看自己小兔子。
“小蔡总，久仰久仰！小陈说你是投资天才，没想到人还这么帅，怎么会有你这么厉害的人啊？”
她笑盈盈地握住蔡松弛的手说。
“秦总过奖了，恭喜您成为【金股娘】，您看起来……有一种气血很足，经期稳定的独特女性美感。”
秦海莹一愣，捂嘴笑道：“哪有这么夸人的！”
秦海莹转而皮笑肉不笑地看了眼吴晴晴：“这位美女是？”
陈狗不是说他单人赴约吗，带个妹来怎么好操作。
听说他跟刘晚妆还有一腿，这小美女也不是刘晚妆嘛。
吴晴晴被她的气场震得有些抬不起头，愣是张不开嘴。
蔡松弛见状，立即揽着吴晴晴的肩膀说：
“噢，这是我的好朋友晴晴，外贸专业的高材生，国内奶茶巨头的幕后推手，两亿规模基金的运营总监，曾一手击败首批华尔街回国量化基金大佬，她还是打造华语地区头部自媒体的资深媒体人……叫她吴总就行了。”
蔡松弛用欣赏的眼神鼓励吴晴晴，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
秦海莹听得半信半疑，这小妮子刚成年吧，有这么牛逼？
“失礼了，吴总好。”
吴晴晴想挠头，内心感激蔡松弛帮自己撑腰。
转念想了想蔡哥哥说的话，咦？好像也没错诶，原来自己这么优秀了！
想叉腰后仰。
三人并排落座。
“天色也不早了，小蔡总我就直说了，我们想请你帮忙，拉来刘大千金家企业的IPO项目。听说他们跟友商谈不拢呢……你们账户返佣的事，还有赠送快速交易通道的事，就都好说。”秦海莹说着，一手悄悄地放在蔡松弛大腿上。
蔡松弛笑了，快速地心算了这笔账。
刘家企业跟别家谈不拢是他们自己有问题，不然那天刘晚妆跟典金男相亲的时候，典金男拿这个事当筹码来着。
换一家券商的话，人家不是傻子，肯定想着多收钱帮你解决相关问题，费率只会涨。
再加上2015年的估值体系，如果方征能做成这一单，光是保荐承销的收益过亿都不难。
而这帮逼肯定还有自有资金参与，老鼠仓走一走，这生意可不小。
我凭啥帮你啊。
什么账户返佣，交易通道，加起来一年也就一两千万。
真以为我是看见一排红绿cup迈不动腿的狗大学生么……
就这？诚意呢？
蔡松弛轻轻按住她的手，摩挲着，没有正面回答，
“秦总，你的名字取得很好，令尊熟读红楼梦吧？”
秦海莹一怔，自己名字不是普普通通还有点土味么，怎么还文化起来了？
“呃，小蔡总喜欢读书啊，平时喜欢看什么呢？”
“我读春秋的！”
“……喜欢国学啊，真好。”
秦海莹还是头一回仔细思考自己名字，这小蔡狗是想说个啥？
一旁陈楚升赶紧悄悄地百度起来，得帮秦总解围。
他搜了几次，感觉找到了答案，却不敢告诉秦海莹。
【情天情海幻情身，情既相逢必主淫】
吴晴晴察觉两人手上的小动作，感觉自己那不存在的蛋有点疼，也赌气似的把手放到蔡松弛另一只腿上。